她发呆地回答,只得嘴巴动过,脸上没有一点表情,双眼愣直。
凤一笙不相信地放下了筷子,连带碗的,看着了无神意的叶爱笑,好久好久……不见她看下自己便道:“叶爱笑,你不会撒谎就做个乖孩子,学人撒什么谎?”
叶爱笑不明凤一笙话中何意,眼里回了几丝神再问他:“什么意思?我有撒谎么?我说的都是实话!”
她现在虽心虚,可也生气!至于生谁的气……除了金多多的,也是没有谁的了。
凤一笙眨了下眼睛,“你脸上的巴掌是明珠打的吧?至于那两个男人有没有打你……我不想知道,我只想知道明珠有没有打你。”
“哼!”叶爱笑把头撇到右边,回想赖明珠打自己时用的力度……她就委屈:“是又怎样?赖明珠的确打我了!不光如此……她还骂了多多!说多多是个怪物!一年长五岁!”
“所以呢?”凤一笙生气般地质问:“你就甩回了明珠一巴掌?”
“那是她自找的!有送就有还!”叶爱笑现在别提有多伤心了,就冲凤一笙对她的质问及态度……她都想哭了:“怎么?你生气了?想替赖明珠报仇吗?”
“……”凤一笙不言光面无表情地看着叶爱笑,良久问:“我若真想为明珠报仇……你甘愿挨我一巴掌么?”
“呃……”叶爱笑拧紧了眉,满脸的不质信。
果然!为了赖明珠……凤一笙什么都敢干!
呵,打她么?
那就来啊!她若眨一下眼、喊一下疼,那她就不叫叶爱笑。
“你想打我……么?”她含着眼泪坚定问,心头一阵酸。
凤一笙蹙蹙眉,不想叶爱笑会有哭的时候,他开个玩笑而已,她怎么哭了?眼泪是真的吗。
“叶爱笑……我不会打你,毕竟是明珠先有错。”
“若是我先有错你会打我么?”叶爱笑的话在凤一笙的话落尾间传来,快得让他措不及防,更想不出可回的话。
“我问你话呢?哑巴了么?”叶爱笑绝望的声音再度响起,伴着那幽暗挤满泪的水。
她的问题……就那么让他难回答吗?他还真是爱赖明珠呢。
“……我不会打你,可我会骂你。”
十个字,从凤一笙嘴里出来带着多大的杀气,尽管他面色平静,没有一点火,可那字却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了叶爱笑。
“是么?”叶爱笑苦苦一笑,猛眨了几下眼睛,想哭更想笑。
忽然……她觉得,和她疏远的人不单单是金多多,更是凤一笙!他们两个人都因某事某人与她渐行渐远了,她快要……孤苦无依了。
凤一笙无视叶爱笑的表情:“不过……错不是不在你先么?你多问什么?”
“谁知道呢?”叶爱笑的笑变得干了,掺杂上了累意:“大概……是我傻了吧。”
话罢,她放下了筷子,起身正要出厨房。
凤一笙叫道:“去哪?你饭还没有吃完呢,你发烧了得好好吃饭。”
“呵……”叶爱笑忽感凤一笙的关心是在虚情假意,她不需要!也不想理他:“我的身体不用你关心,把你的关心留给赖明珠吧。”